“祈总,我,我休息一会儿再走。”程乐渝扶着栏杆,屁股下沉就要坐下去。
祈景淮反身走到她跟前,不由分说把她背起来。
程乐渝反应过来,脸上的血管爆了几根:“祈总,这,这成何体统,您快把我放下来。”
她说着,挣扎着要下来。
祈景淮不许,充满磁性的声音徐徐说着:“你万一真的摔下去,谁负这个责任?我若不给你算工伤的话,你会觉得吃了亏,毕竟你以为和我一起爬山是你在履行工作义务。而我以为,我是牺牲个人休息时间,陪你锻炼身体,你若真摔了下去算成工伤的话,我会觉得很吃亏,毕竟,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”
口牙!伶牙俐齿地让人咬牙切齿的奸商,难不成我会故意摔下去讹你的钱不成?
程乐渝心里恨恨的,既然他愿意背,那就让他背好了,再说一句下来的话她就不姓程。
程乐渝决心下的很容易,却没想,推翻也很容易。
趴在祈景淮背上,七月份的天气,衣衫本就单薄,她与祈景淮的身体相贴,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夹带着汗水的气息,还有他身体的温热感也有点让她头昏目眩。
她故意分散了一些注意力,往下一看,才发现这个下山的台阶过于狭窄陡峭,是存有一定的危险性的。
然而祈景淮的右手一直护着她身体,左手紧握铁链,本来笔直匀称又白又嫩的左手因为用力青筋暴起。
程乐渝面上很平静,心里却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。
度过了恶梦周六,程乐渝本想在周日睡它个天昏地暗,没曾想又在凌晨四点,手机还是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次响起。
她摸到手机,看都没有看一眼接通:“谁呀?这个时候打电话,缺不缺德!”
“程乐渝,姐在市中心租了一套两居室,赶紧卷了铺盖搬过来,免你半年房租哦。”楚含悠然自在的声音飘荡在听筒中。
程乐渝短暂地捊了捊她话里的重点信息:市中心,二居室!开玩笑的吧,市中心的二居室半年房租怎么着也得五万了。
“你是卖身了还是卖肾了?”程乐渝翻了个身。
楚含轻描淡写:“我们家拆了。”
拆了?拆了!拆了!!!多么令人感动的字眼。
程乐渝眨眨眼,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她也有今天啊!哦不是,她的亲闺蜜也有今天啊?不会逗她的吧?
程乐渝踩着拖鞋火速赶往楚含说的市中心住处。
吕蒙曾曰: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!放在楚含这里,应该改头换面的看才是。
当楚含从上到下的行头都变成奢侈品,把自己裹成沙特妇女为她开门时,她就有些半信半疑了。
为了彻底打消疑虑,程乐渝特意追加了以下这些对话。
程乐渝:“你肯定是靠扑克牌,忽悠了某位人傻钱多的富豪,才因此发家致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