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利的话三天，不顺利的话四天。”林汐已经是惯性回答问题。

三四天这么久？皱眉：“跟谁一起去？”

“吴老师。”

“男的女的？”

“女的。”

没关系，T市不远，想她了，可以去看看：“具体在哪儿？”

“不清楚。”

在哪儿都不清楚就去出差？不满：“住在哪儿？”

“……厂里安排的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
“……”

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摆事实讲道理，举例证明等手段，附加保证每天准时汇报行程，林汐打消了领位要跟过去视察一番的念头，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口水，林汐晚上吃了两份‘麦记’的锅贴，一份鸭血粉丝汤。

程昱臣看着吃得倍儿香的小包子——嗯，不错，多吃点儿，攒力气！

花了一天口舌的人，回到宿舍收拾行李的时候又碰上了小雪的拷问——

“说，你这两星期，首尾不见的背地里在干啥？”

“你不是知道吗？”对待不是领位的人，林汐一样游刃有余。

蒋雪摇头，她今天中午跟朋友一起出去吃饭，桌上有人正是研究生会秘书处的成员：“我知道的是你应研究生会秘书处的邀请去帮忙，可是，秘书处自己人都闲的发慌，怎么你这个帮忙的这么忙？”

“又有人跟你表白了？”林汐一边收拾行李，一边反问。

“……呃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林汐：“……我不知道，但一般，你这么兴奋犀利的时候都是有人表白的时候。”

小雪以手推汐曰：“去！”

林汐不动声色转移话题：“说说呗，这次又是谁？”

“你不认识，军校的大四学生。”小雪满面羞红。

林汐：“姐弟恋？”

小雪：“那倒不是，他比我大一点儿。”

林汐：“噢，解放军理工大学的？那你们很近啊……”

小雪：“是的。小书虫上认识的，我们见过一次面啦。”

林汐：“……？你觉得他看上你什么了？”

小雪：“应该是不物质吧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该怎么说呢？各人生活方式不同吧，她继续专心收拾行李。

待小雪离开宿舍之后，周代开始发言：“林汐啊，你说，你成天跟她在一块儿，怎么就那么多人生生忽略了你这个美女，都向她表白呢？”

“她性格开朗。”林汐想了想，给了比较中肯的答案。

周代摇头：“唔……男生果然还是比较喜欢穿超短裙的女生，从研一开学到现在，我就没见她穿过裤子……”

一边玩游戏投入的陈佩也点头赞同。

第二天早上，林汐收拾好行李，坐等出发，期间应某人要求，下去陪吃了顿早餐，并被要求到了之后立刻将公司名称及地址，酒店名称及地址发送到某人手机上，才被放行。

像归林的鸟儿，林汐欢快的出差去了。

路上面对吴老师对实验室同学的诸多不满都顺带圆了过去——